“都已经到地方上了,不过户部那头觉着咱们多管闲事,”汪袁道。
    魏濂嘲弄着笑,“咱们截了他们的生财道儿,自然得挨白眼,还剩多少钱?”
    汪袁嘿地一笑,“剩了快三百万两。”
    是个大块头,魏濂思索着道,“拨两百万两出来,其余的让户部出。”
    汪袁便晓得他的意思,留的那一百万便是他们的辛苦钱了,“厂督,马场要是开了,东厂这头调多少人去?”
    “东厂这里进五十缇骑做教头,让兵部调五千人进马场,”魏濂伸长腿叠在一起,“我给忘了件事,马场监工是直殿监那边派人,你待会儿过去跟刘路说一声,省的他两耳一堵,装不知道。”
    “您操心了,奴才出衙门就去,”汪袁提着下摆站起来。
    魏濂仰头看他,“寻个时间,让番子去黄田村一趟,给我打听打听串儿一家,把他一家子都带回邺都,我有事要问他们。”
    汪袁低眉接了声,“那奴才先去了。”
    魏濂点一下头,等他出门,魏濂转了转脖子,也进院子里。
    后院的花草多,一不管就疯涨,傅晚凝被连德喜指派着剪花枝,她手脚笨又没力,拿着大铁钳剪了一小段就累的支着腰喘气,下午太阳又晒,她一身白皮被晒成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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