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快走出门,刘路才记起傅晚凝,他不耐烦道,“去院儿里跪着。”
    傅晚凝静候着他们走开,暗松一口气,抻手起身走到院里,寻了块松土跪好。
    天亮时,傅晚凝被人一脚踢醒,她皱起眉看人,细密的睫毛交错,上面还坠着水,很有一种□□欲。
    “你不用去崇政殿了,从今儿起,你就待在驯兽所,哪里也不准去,要是再叫我发现你惹事,就不是跪这么简单了,”周鼓俯望着她,眼里的厌恶不加掩饰,娘气的太监他见多了,这是头一个招他恨。
    傅晚凝低低回是,她佝着身起来,步伐蹒跚的离了院子。
    周鼓拍拍手,晃着身回了屋。
    傅晚凝没直接去驯兽所,她跪了一夜没睡好觉,左右周鼓罚她,她干脆在监栏院歇了一日,这一日安宁,不见一人来找她。
    她睡醒时,徐富贵在床边拧毛巾。
    “你醒了,我下午回来就见你发烧了,”徐富贵将毛巾敷在她头上,看着她莫名别扭,“串儿,你去了直殿监,那刘总管没怎么你吧?”
    刘路是出了名的色鬼,有点颜色的太监他都想沾手。
    傅晚凝胸口闷,她拿下毛巾哑着嗓子道,“我明天就去驯兽所了……”
    驯兽所里养着珍禽猛兽,一般太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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