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你就怎么。”
“这是奴才的本分,莫说皇后娘娘,就是贵妃娘娘您的话,臣也得照着做,”魏濂谦谨的应着话。
从言贵妃这个位置看他,那黑睫覆在他的眼睑上遮出一片影,实实在在的撩动人。
“皇上殡天,他留下的子嗣甚少,真拿有头有脸的讲,也就皇后娘娘所出的寿王以及本宫的孩子,寿王殿下毕竟那么大了,总有自己的主见,魏厂督再有眼色,在他眼里你也就是个会办事的奴才,本宫的孩子还未出生,上面还有太后娘娘顶着天儿,若魏厂督愿意助本宫夺的帝位,到时候让他叫你一声爹也未有不可,”言贵妃打着团扇,媚眼如丝的注视着他。
没出生地孩子谁知道是男是女,赌博这种事向来靠运气,谁也不想输,尤其输了还有可能会死。
魏濂还是那副谦恭地姿态,他低声道,“贵妃娘娘抬举奴才了,奴才生来就是卑贱命,自然省的自己什么身份,断不敢奢望富贵乡里的物事。”
弯弯绕绕地拒绝了她。
言贵妃眼中泻出冷,她用手肘支着下颌,眸子转到其他地方去,哧笑着道,“魏厂督是个圆滑人,本宫却是直肠子,魏厂督生的委实招人,不知您伺候皇后娘娘会不会也勾的凤心?”
魏濂停住脚,身旁的步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