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上她们这些残花败柳,也就咱们这样半残的人没得挑。”
    傅晚凝沉默。
    徐富贵不见她搭话,眼往她面上看,直看的全了,他不自在的嗫嚅着,“你怎长成这样?”
    傅晚凝侧过脸,声色不愈道,“与你有什么干系?”
    “也,也……”徐富贵挠着头,眼珠子一转,嬉笑道,“我跟你说个人,你铁定听过。”
    傅晚凝瞥一眼他。
    徐富贵枕着手靠下来,晃着脚道,“那司礼监的掌印太监魏濂你可知道?”
    傅晚凝闭着唇,魏濂她怎会不知?傅家败了,下镇抚司狱时她曾隔着狱门见过他,朱衣玉面,锦衣卫指挥同知沈立行奴颜卑膝的随行在他身后,她瞧了一眼便觉得他凶,是刻在骨子里的凶,她缩在角落里,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带走了她的父亲,再未回来。
    “昨儿夜里皇上突然没了,这底下人都说……”徐富贵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嗓音,瞅着她道,“是他下的手。”
    傅晚凝睁圆了眼,“这话你怎么能随便乱说?”
    “这宫里谁不清楚,魏厂督和皇后娘娘之间不清白,苍兰殿任魏厂督随意进出,谁还是傻的不成,我猜定是皇上发现了他们苟合,所以魏厂督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让人杀了他,”徐富贵做了个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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