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那头就失去了声音。他睁眼一看发现电话被挂掉了,他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,留了言,调好闹钟把手机放在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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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林生那天上完夜跳之后休息了一天才去上班。八东那边的老师已经给了他那个女孩子的联系方式,他尽量委婉地说明了一下他想着帮忙的心,却不想休息那天中午发的消息,到第二天上班了也没收到回复。
唐林生在更衣室换好衣服出去的时候,有些不放心,趁着今天早到了科室就跑去八东问问看情况。
在经过八中的时候,监护室外面坐着一堆人,两个中年妇女面色不愉,在那边哇啦哇啦地对着坐在椅子上一对夫妻说话。椅子上坐着的俩夫妻面容憔悴,眼圈发青却不得不听着身前亲戚像炮轰一样的话。
“我就说那个小姑娘不行!你看看,来喜住院这么几天,那个小姑娘来过吗?”
“对啊,我们一次也没看到过她。”另外一个人帮腔说,“我是来喜的亲姑姑,我又不会害他,上次那个小姑娘芳芳不是挺好的,为人老实长得又清秀,哪像那个女的,穿得嘛不三不四的,来喜一出事就不过来看。”
“对啊,老马,你想想来喜的情况,在监护室呆了这么久,等到出去的时候就不是来喜嫌弃人家小姑娘,是人小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