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从来看不见。”
“看得见又怎么样？”洛雪晴笑着回他：“皇上从来都是嘴上说说，你说爱慕我，心仪我，做的哪一件事不是在伤害我？”
“这样的喜欢，我承受不起。”
司马云晨顿了顿：“这只是暂时的……”
“皇上不必同我解释，我今日也并不是为此事而坦白。”洛雪晴打断他的话。
良久良久，黑夜里静谧无声，司马云晨忽然道：“洛将军涉嫌与外臣勾结，朕不可能轻易放他离开。”
“可你明知他是无辜的。”洛雪晴不敢置信。
“总不能你黄口白牙说他是无辜，他便无辜。”司马云晨语气里带了些讽刺，“天下这么多人，朕还需堵悠悠众口。”
“皇上的意思是这世界没有公理了吗？”洛雪晴仰头望着他。
司马云晨抿唇不语，她却觉得有些好笑：“世态炎凉，世风日下，无辜的人满副罪名，猖狂的人逍遥法外，菀玲不是你最爱的人吗？为何你能看着她沉冤而死？是不是皇上的爱，真的只是说说，从来不付诸实际行动呢？”
洛雪晴还是忍不住挑明了这层窗户纸，展示着彼此赤裸裸的那条差距，那封信，他手中的那封信，是她和雪影自丞相府搜出，当年林若娴以皇帝的名义写给菀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