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傍晚,飞机在洛北机场落地。
回家的路上,姜绰在电话里跟姜怀一再解释,自己突然离家是因为公司有急事需要处理,以及再三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不辞而别。
姜怀气得不轻,只说孩子长大了,他管不了了。
姜绰还想劝慰两句,这个小老头就把电话给挂了,一把年纪还跟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。
正好,姜绰人也到了家门口。
连着两天的飞机,再加上昨晚没休息,姜绰整个人都疲惫到极点。
她进了门,直接踢了高跟鞋,光着脚走上二楼,准备好好泡个澡放松一下。
浴室里,放满热水的浴缸里水汽氤氲,姜绰随手扎起长发,身子缓缓没入水里。
姜绰舒服得眯了眯眼,有些混沌的脑子终于清明几分。
慢慢浮现出,陆司谨的模样……
薄凉微弱的晨光在他身后,勾勒着他穿着病号服的身体,更显得脆弱,还透着些许病态。
光线太暗,她没能仔细地打量陆司谨,但一眼看过去,她就知道他瘦了。
躺在ICU的那段时间,还是很折磨人的。
心疼之余,姜绰不得不承认的是,在她见到清醒的陆司谨时,心里确实是高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