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年初一一早,姜绰给陆柏原打了一通电话,“陆伯伯,新年好。”
“新年好。”陆柏原看了一眼时钟,“昨晚没有守岁吗?怎么起得这么早?”
“嗯。”
昨晚酒劲上头,姜绰是在客厅睡了过去,连怎么回的房间都没印象。
睡醒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陆司谨。
“你现在在医院吗?”姜绰问。
“嗯,司清嫁出去了,陆家没人陪我过年,网找了个借口上山禅修礼佛,偷偷飞来南方了。”
“他现在情况怎么样?医生有什么新的建议吗?”
姜绰看向窗外的蓝天,一夜宿醉的倦意仍笼在眼底,“要实在不行的话,就找更好的医生吧,总是会有办法的。”
“嗯,我知道的。”陆柏原皱了皱眉头,略显迟疑,“绰绰,我都听说了,路昭多亏了你才不会露出马脚,谢谢你。”
“至于四儿这边,以后你也不用太担心,有我照顾着呢。这段时间,我思来想去,还是觉得自己之前拜托你的行为确实有些不妥,你跟四儿离婚多年,陆家亏欠你那么多,我真的不应该再……”
陆柏原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绰绰,是你心善才会答应帮我,我也不能这么厚着脸皮。以后我会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