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话里试探的意味，路昭难免慌了，这他娘的是被老东西摆了一道啊！
助理赶忙扶身凑近，“陆总，您确实记错了，东海岸项目是徐总的，都怪我，前阵子提交给你的文件没有整理好。”
路昭看着助理，迅速理解他眼神里的意思，配合着沉声责怪：“下次注意点，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，还能做什么？”
“我知道了，陆总，下次一定小心。”
两人当着陆柏卓的面演了一出戏，演完依旧心慌得厉害。
好在陆柏卓没有追究，而是散漫地回应一句，“四儿工作上还是需要认真一些。”
说完，陆柏卓终于走出会议室。
路昭往后一瘫，“我去，那个陆小叔太吓人了，我还以为糊弄不过去了呢。”
助理轻叹一声，“还没完呢，陆副总生性多疑，刚才看他的眼神还不是很对劲。”
“你是第一天跟他打交道，你还不知道他有多可怕，要知道整个陆氏，只有陆副总能跟陆总抗衡。”
“在陆总接手陆氏之前，陆副总是一手遮天的存在，也就是这几年，陆总明里暗里拔了他不少根系，才能摁住陆副总。”
想起以前的陆柏卓，助理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