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路昭低着头，拿起筷子搅拌碟子里的蘸料，“我还是回去千层山工作，挣够了钱就还给你，剩一点去开家纹身店，看看能不能在洛北市站住脚根。”
这个规划，他曾经和路妈妈提起过，当时遭到她的强烈反对。
如今，路妈妈不在，路昭还是想按着本心往下走，他想做什么都是自由的。
至于那个真相……
路昭也已经想清楚，陆家是陆家，他是他，现在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。
路昭放下筷子低声道：“钱还是自己挣的踏实。”
这句话的声音很小，而且没有前后逻辑。
姜绰一时没听明白，“嗯？”
路昭自顾自地开口，“我打算在千层山附近租个房子，估计要住很长一段时间。”
“嗯，也行。”
姜绰应了一句，看着路昭没再出声。
灯光底下，路昭眉眼低垂，看不见往日锐利的攻击性，只留下几分孤独的脆弱感。
姜绰暗暗叹息，看来路妈妈去世对他打击很大，过去这么久还没有缓过神来。
“你在洛北市有什么需要帮忙的，可以跟我提，能帮的，我一定帮你。”
“放心，我一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