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，天气依旧很差，小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整天。
一天时间，姜绰都待在至琛珠宝加工厂，期间只吃了一顿午饭，其他时间在忙着巡察生产线和开会。
其他高层听说秦宜要在开春前更新生产线，一个个都保持观望态度，会议上没人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第一次会议，如姜绰所料，计划推行并不顺利。
秦宜本想强行推进，却是被姜绰拦了下来。
散会后，秦宜接姜绰出去吃饭，在车上才问起原因，“为什么要拦着我？”
“你总得给他们机会去理解和接受。”
姜绰往后靠向椅背，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，“他们年纪大了，还是厂里的元老，肯定是比你谨慎许多，大家都是想至琛越来越好，只是你的步伐迈得太快，他们有些跟不上了。”
秦宜皱眉，“你是在劝我放弃？”
“那我跟你来至琛做什么？”姜绰失笑，“你还真当我是来南方旅游的？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今天的会议主要目的是跟他们打一声招呼，先让他们心里有个数。”姜绰微微眯起眼睛，“我不急着回洛北，在过年前，有的是时间跟他们慢慢磨。”
“你打算待多久？”秦宜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