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柔儿今日为何这般反常?你不是最喜与本公子在一起了吗?我今日可是好心带你来送你母亲最后一程,你要不要也饮一杯酒,来祭奠你母亲的亡魂呢?”
说罢,他用力抬起她的下颌,食指拇指夹紧她的两腮,将酒液强行往她的口中灌。
徐柔被浓烈的酒液呛的一阵剧咳,双手无力的挥舞,用力去推他的手臂,可惜她力量本就微弱,被灌了软筋散后更是不堪,又如何能撼动分毫。
“你疯了,放开我!”
裴子期脸上一片冰冷,丝毫没有怜惜,力度反而更大,将整杯酒灌入了她的喉咙。
徐柔喉间一片烧灼,面红耳赤,被呛的眼泪都流了下来。
她紧紧捂住自己的脖子,“裴子期,你真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!”
裴子期满意的将酒盏搁在桌上,面上又恢复了平静,掏出帕子擦了擦手上晶莹的酒液。
“我是什么人,你是第一日认识么?”
“你——”
“徐柔,你这个淫、娃荡妇!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,往日你是太师府的大小姐,还能在我眼前趾高气扬,如今太师府的人已经死绝了,你以为你还有靠山吗?”裴子期唇角勾出嘲讽的弧度,淡泊的眼眸却一片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