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钟明晚踌躇道。
陆惊羡定定看着她,“你说呢,比如裴家?”
钟明晚摸了摸鼻尖,泄下气来,“好吧,我确实想问问,左相夫人柳氏这个远房亲戚怎么刚好姓裴?和京城的裴家有什么关系吗?”
在天瑞王朝,‘裴’姓可不算什么大姓,照理说是不会那么巧。
“在京城,姓裴的商人只有一家,你应该比我都熟悉吧。”陆惊羡眼神讳莫如深,微微带了几分轻嘲。
钟明晚:“……”
他绝对是故意的,早知道这是个坑,她就不该往里跳。
“不熟,我跟裴家可没什么干系。”钟明晚斩钉截铁的摇摇头。
“没关系?那为何街头巷角都在传你对裴子期情有独钟的?是胡扯的?”陆惊羡注视着她的眼睛,声音里带了半分蛊惑。
钟明晚笑容僵硬,手指蜷起来,不知为何有点心虚,有一种出轨的小媳妇儿在被丈夫质问的即视感。
她迅速摇了摇头,将这念头甩出脑外。
抬起头来,义正言辞道,“旁人是不是胡扯我不知道,反正我没看上他,绣花皮囊烂草心,裴子期除了皮相还凑合以外,其他一无是处。看着是个翩翩君子,实际上不知与多少大家闺秀都不清不楚了,徐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