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复上百次，你说会不会娴熟？”
“既然这么辛苦，那你为什么还要离京去黔州？”钟明晚脱口问道。
陆惊羡手上动作一顿，突然抬首看她，“你是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？”
钟明晚突然不知道怎么答了，“为什么会这么问？”
“若非是你忘了什么，那五年前发生了何事，你问我？”陆惊羡挑眉，“还有，你好好想想以前当真没见过我？”
钟明晚：？？？
所以，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？
她抿了抿唇，自动忽略了后面一个问题，斟酌道，“难道你去黔州，还……还跟我有关系？”
陆惊羡停下手中的动作，静静看着她不说话，没承认也没否认。
钟明晚这回真的有点懵了。
她自从穿越以来，记忆里便没有陆惊羡的任何事，自然也不清楚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她当初之所以选择引雷回到现代，是觉得原主的记忆单独对他有缺失，必然是有原因的，如果不是喜欢，那就是恨。
她根据自己听到的那些风言风语，曾经认为她和陆惊羡之间有什么仇恨。
但如今看到陆惊羡面对她是坦然又无所谓的态度，又觉得这猜测不大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