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山虽然距离不远,但走到后山脚下时,天已经彻底黑了。
好在后山脚下有条小河,钟明晚不想摸黑上山,只好亲自上阵,挽起裤腿和袖口,下河去捉鱼。
月光清洒,四野寂静。
钟明晚手持竹竿,赤足踩在水里,欢快的与游鱼奋战,动静之间,身上的长袍也跟着百摆动,隐约可见到纤细的腰和修长的腿型,还有雪白的脚腕。
陆惊羡坐在河边,单首支在膝头,视线一动不动的停留在那道倩影,薄唇微微扬起。
钟明晚自幼是下河摸鱼的调皮性子,实战经验丰富,不出片刻,果真叉了两条鱼回来。
回头一看,本是讲好要分头行动的男人,此刻却有哉悠哉的坐在篝火边,绕有兴趣的看着她,显然是等着吃白食的架势。
钟明晚走过去,不由磨了磨牙,“你怎么没去打猎?不是说好分头行动的吗!”
陆惊羡看向她手中肥而美的活鱼,痞气十足,理所应当的道,“看你去叉鱼,我刚好也想吃了,这云乡河里的鱼味道鲜美,我有几年没尝过了,横竖你也吃不下两条鱼,倒不如一起分享。”
“你想得美,什么都不做就想吃现成的,没有那么容易。”钟明晚蹲坐下来,恶声恶气的道,“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