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荀川悠哉悠哉的倒了杯茶,“你去了也找不到人,阿羡已经在吏部上职了,这几日忙着与梁俞那老匹夫周旋,哪有功夫搭理你。”
于议挣停下脚步,气恼道,“那你说怎么办!”
“钟姑娘真说过心仪‘周宴’?”
“对呀,这还假的了!就兰若庭那次,你们在二楼厢房没听到,我在大堂坐着,听得可是清清楚楚,是符家小姐说的,钟姑娘喜欢周宴,钟姑娘也没否认呀。”
荀川寻思了下,挑眉轻笑,“要我说,你不如就去钟家送信得了,反正如今都已经这样了,你若不去,还惹周宴怀疑。”
“什么馊主意!你是觉得我死的不够快是不是?!”于议挣咬了咬后槽牙,跺脚道。
“我说真的呢,”荀川道,“钟家和沐阳王府的婚事,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没几个人记的了,你忘了也无可厚非,谁让阿羡自己都不承认,还非要借着周宴的名头行事,我看他不吃点教训也认不清自己的心。”
“你说的是挺好听,可谁愿意做这出头鸟!”
荀川拍拍他的肩膀,笑道,“你放心的去吧,出了事我担着。”
于议挣心中百般不愿意,可周宴下达的命令,他若真不照做,又怕暴露自己,百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