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手,如今出了这个引子,裴子业被刑部关押,街头巷角多少百姓拍手称绝,难道不是为民除害?”
裴子期眯了眯眼,却又无从否认。
他早告诫过兄长要谨言慎行,可裴子业哪里会听他的劝告,成日里给裴家惹事生非。
裴子期道,“无论怎样,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,你需要我做什么,尽管提便是。”
钟明晚垂眸呷了口茶,“不知借你之手对付徐柔算不算?”
裴子期沉默的抬眼,没想到她提出的要求会是这个。
钟明晚淡淡一笑,“徐柔早晚会被大理寺放出来,以她的性格,想必会将过错记在我的头上,巧了,我也没打算放过她。既然我们二人谁也容不下谁,那为何不是我先动手。”
少女眉眼沉着,姿态安静,好像藏着一颗七窍玲珑心。
裴子期深深看着她,“你如何确定我就一定会帮你?”
钟明晚好笑道,“你不会吗?徐柔与别的男人苟合,却用肚子里的孩子要挟你,这恐怕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。我只想知道,裴子期,你是不是个男人?”
裴子期脸色顿时黑如锅底,青筋暴露,任谁头上戴着这么一顶绿帽子,都不会好受。
钟明晚觑着他的脸色,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