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件事,沈丘这种出身高门的公子,醉酒后想要了哪个女人,也不过是招招手的事。
只不过,听女儿的描述,她八成也不是完全被沈丘逼迫的,甚至还有几分主动。
“你可真是糊涂!”胡氏气道。
“娘,我当时是被裴子期气的失了心智,谁曾想会……”徐柔摸了摸小腹,抽泣着不愿说下去。
那日,她醒来后羞怒难当,也忘了饮什么避子汤,没想到就这么巧,怀了沈家的骨肉。
她不是没想过用这孩子从沈家捞些好处,可沈丘早已娶妻生子,根本不在乎,并直言她若不想要,大可以把孩子打掉。
后来她又设计了裴子期,冒着风险与他同房欢愉,要利用这个孩子将他拴住。
上次在芙蓉园她骗裴子期说怀了一个月的身子,其实已经两个月有余了。
徐柔搂住母亲的手臂,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,“娘,您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?为何说我怀了身子不是坏事?”
胡氏沉默地叹了口气,“你怀了沈家的孩子,不如就跟了沈丘。”
“什么?!”
徐柔万万没想到,母亲会这么说,陡然拔高了音调,“不可!沈丘已经娶妻生子了!难道母亲想让女儿做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