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明晚不为所动的轻笑,“被当街刺杀都不敢让官府做主的人,不叫有容人之度,叫懦弱。二叔想做懦夫我管不着,但我绝对不会跟你去大理寺。”
钟天润的眼睛都瞪圆了,怎么也想不到素来乖巧的侄女儿居然当面忤逆自己,“你……你真是冥顽不灵!”
钟明晚拢了拢衣袖,慢慢开口,“随便吧,反正二叔的主意我是不会考虑的。相反,我觉得二叔作为长辈,作为朝廷命官,理应去大理寺查问案子进展,免得旁人说二叔亲情淡漠,冷血无情 ,连自家侄女的生死都不顾。”
她从容的笑了笑,转过身连眼皮子都没抬,“对了,二叔有功夫操心我的事,还不如处理好自己的家事。”
说完,嫩黄色的衣摆拂过地上的青砖,慢慢远去。
钟天润许久都没回过神来,半晌,才将拳头紧紧握住,气得脸颊发颤,“反了!一个个的真是反了天了!”
从融安堂回来,钟明晚便给定国公府去了个信,将符寻安约到了茶馆见面。
“符大哥,这案子压了许久,可曾有什么进展?”钟明晚一见面就直奔主题。
符寻安斟茶,轻笑道,“怎么,着急了?我以为你不急的。”
钟明晚无奈的摇了摇头,托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