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刻的她睡得很安静,乖巧的像个孩子,密而长的睫毛在淡淡的月光下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,看上去格外温柔可人。
陆惊羡想到她往日清醒时的作为,不由轻嗤一声,不作理会,自顾喝着茶。
车厢里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。
直到马车停在钟府门前,柴冲才不得已的打破这片寂静。
“主子,到了。”
陆惊羡‘嗯’了一声,才瞅了眼依旧睡得香甜的小姑娘。
钟明晚已经换了个姿势,一手压着脸颊,一手抱着锦衾,她睡姿极其不雅,高束的马尾已经歪到一边,几缕青丝顺着颈间垂下,下裙和嫩黄色的锦裤被她蹭的卷了个边,露出一截白又细的脚腕来。
陆惊羡皱皱眉。
往日见过的大家闺秀看着都温婉知礼的,背后竟是这副样子?还是只有她钟明晚是这副模样?
在外男面前就如此不设防?
想到这,陆惊羡也没了怜香惜玉,支起小腿碰了碰她膝盖,“醒醒了,要睡回去睡。”
被扰了美梦的钟明晚秀眉蹙得更紧,小声嘀咕,“头晕,不想动。”
头晕是肯定的,兰若庭的坛子酒都是地窖里藏的,虽然引起来口感温醇,但后劲极烈,即使是男子也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