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萝咬唇,心中也惧怕裴子期这官威,不甘的折回府里,将原话传到自家小姐的耳中。
徐柔无力躺在躺在罗汉床上,面色憔悴,脸苍白的如纸一般,听到绿萝的传话,脸色更为惨白。
“小姐,咱们怎么办呀?”
徐柔支起身子,凝视着自己的小腹,须臾方才点了点头,“扶我出去。”
徐柔和裴子期并不是头一回在马车里碰头,可气氛却头一次这般僵持。
“你如今还找我来做什么?”徐柔撇开了苍白的脸不看他,心里却还在隐隐期盼着什么。
自从上一次与裴子期发生争执,二人几日未曾见面,她心痛欲绝,病了一场,还不敢让徐太师知晓,生怕请来的大夫诊出她有身孕。
在府里好生养了几日,好不容易身子得到缓解,裴子期又突然登府造访。
肚子里还揣着他的种,说不期待是假的,可当她亲眼见到他冷漠的神情时,她又知道是自己多想了。
裴子期此人利欲熏心,一直都想利用她太师府的关系往上爬,对她没有半分真情,上次既然已经撕破了脸,又如何会关心她的死活!
“你自己好好看看这个!”
果不其然,裴子期脸色阴沉地将一张状纸甩到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