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确实是花满楼里出来的,十年前跟二叔邂逅,还给他生了个儿子,一直被藏在南衣巷里。”
妙竹若有所思道,“二夫人往日掌家挺严的,怕是想不到二老爷在十年前就赎了个青楼姑娘做外室,这次怕是受不了了。”
钟明晚挑眉,“谁说给她赎身的是我二叔?一个青楼女子但凡能叫出名姓,想把卖身契赎出来少说也要一千两,莫不说二叔十年前才刚刚做官,就他那点微薄的俸禄,怕是整个二房加一起都赎不起。”
妙竹面上也有讶异之色,“那是谁给她赎的身?”
“怪就怪在这儿了,”钟明晚抿了口燕窝粥,润润喉,“二叔与这女子有私情不假,却并没有财力给她赎身,恰逢这时候,有人把这姑娘从青楼里赎了出来,还是用的二叔的名义。”
“为什么?”妙竹更为讶异。
钟明晚摊了摊手,笑道,“为什么,我也想知道,所以才让他自己蹦出来!如果这柳如烟真是条眼线,安插了十年也够久了,也该现现原型了。”
钟二夫人和钟盈盈这些拙劣的把戏倒完全不用放在心上。
但背后执棋的人在十年前就安插了这颗棋子,足可见其用心。
她就怕这背后之人利用二房这个软肋对钟家做什么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