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。
妙竹掩的嘴,将外面传来的消息学得惟妙惟肖,“小姐所料没错,二老爷在南衣巷被二夫人捉了奸!没想到二老爷在家惧内的很,却在外面养了个外室,儿子都生出来了,如今已经十岁有余,二夫人被气的脸都绿了,这回是真的卷包袱走了,带着钟盈盈直接回了姚县。”
“您是不知道当时闹得有多热闹,听说二老爷这外室是青楼里出来的,二夫人是做梦没想到二老爷敢干出这种事来,拿着簪子就往那女人身上捅。二老爷气急了,非但没帮着二夫人,还搡了一把,二夫人倒在地上就发了狂,冲上去挠花了二老爷的脸,那南衣巷里当时人可不少,都亲眼瞧见了这一幕。”
钟明晚用金汤勺搅拌着燕窝粥,汤勺来来回回转了十几圈,依旧盯着那碗粥不动,细一看去,两只眼睛都是空的。
“小姐,您在听吗?”妙竹凑上前问道。
钟明晚这才回过神来,“哦,在听。”
“小姐,您到底怎么知道二老爷在南衣巷养着个外室?”妙竹奇怪地问。
怎么知道,自然是看见的。
在原主记忆里,二叔钟天润就是个窝囊性子,二房掌家的一直都是钟二夫人。
可钟二夫人在生钟盈盈时坏了身子,自此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