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明晚也不知道是什么让她支撑了这么久,但没办法,谁让她碰见一个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男人。
“我知道了,多谢张大夫。”
一个月不下床,还不得长蛆。
钟明晚欲哭无泪,自己来这个世界才几天,大腿没抱住,倒成了半个残疾人。
不过眼下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,她想起下午那个女子和刺客,眉心不由凝重起来。
今日下午这一桩是显然是有计划有预谋的。
她记忆中可不曾得罪过什么人,即使有关系不好的,也万万达不到当街刺杀的地步。
这里是皇城天子脚下,这样贸然刺杀绝对是下下策,毕竟,惊动了京畿卫和京兆尹,对背后之人没有半分好处。
所以,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,背后之人究竟为何要这么做。
这一折腾已然入了夜,睡衣铺天盖地席卷过来,钟明晚想不明白也先暂且不想了,调养生息睡了一大觉。
翌日一早,昨日刺杀贵女事件已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。
大清早的,许多与钟家有交情的京门轩贵差了女眷来到府探望,以表关切之心,就连消停了几日的钟二夫人都亲自跑了一趟来询问原委。
钟明晚对外宣称自己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