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闻言笑了,“姑娘好生聪慧,只不过奴家最近手头紧,偷了姑娘的荷包也是无意冒犯,姑娘本就是富贵人家的女子,想来也不在乎这些银钱。”
“你缺银子?”钟明晚嗤笑,“本姑娘大老远的追过来,不是想听你胡咧的,你身上穿的衣裳是新进的云锦,最便宜的布料也要五十两一匹,头上的珠钗更是珠宝阁里时兴的款式,百十两银子一件,就这样你还以风尘女子自居?试问哪家青楼的姑娘用得起这么富贵的物件,这老鸨子也太舍得砸银子了!当街演戏,连道具都不备全,是不是有点太敷衍了?”
女子挑眉,抿唇未语。
钟明晚凉凉的目光瞥在她身上,“再者,我在扶你起来的时候,察觉你掌心处有薄茧,应该是时常习得某种兵器,而你被那梁公子拖行的时膝盖又自然弓起,这是习武之人本能的反应。我猜姑娘并非柔弱女子,而是常年习武之人,可有错?”
女子眼见自己身份被识破,便收了娇娇弱弱的模样,抚掌讥笑,语气妩媚,“钟姑娘既然知晓奴家目的不单纯,为何还要跟过来?”
“你拿我的东西,究竟想做什么!”钟明晚也不在惺惺作态,眯眯眼,冷声问道。
荷包为女子贴身之物,上面还绣着她的小字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