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后人的。”
钟明晚笑眯眯的添油加醋,“可能是舍小家,为大家。”
陆惊羡嗤声懒懒道,“嗯,是该上表朝廷,传颂一番。”
这明里暗里的讽刺使的徐柔面如金纸,抖如筛糠。
太师府家教森严,若是她的所作所为被祖父知道……
裴子期嘴唇抿得紧紧的,犹豫了许久,才试图张口。
“二公……”
陆惊羡一记眼刀飞过去,将他后面的称呼又吞进了喉咙,只剩下后面半句话。
“今日,是不是……有什么误会?”
裴子期说到后面,声音越来越低。
陆惊羡狭眸眯起,似笑非笑,“有没有误会你自己心里不清楚?”
顿了顿,“裴子期,你满腹经纶也好,才高八斗也罢,做学问之前还是先学做人吧,裴家现处什么位置你心里有数,什么事该做,什么事不该做,自己多掂量掂量。”
裴子期脸上的血色一点点退尽,拢在袖管里的手捏得泛白。
“还有,管好你们裴家的狗,下次再犯到我面前,就不止这次这么简单了。”
陆惊羡依旧含着淡淡笑意,可飞扬的眉目上挑着,笑起来的时候,黢黑的瞳仁寒芒毕露,宛如恶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