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太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,沉重的点点头,在妙竹的引领下去案前先去开方子。
二人前脚出去,钟明晚立刻掀开锦被坐起来,扇了扇潮红的两颊,将身上套的厚衣裳一件一件解了。
一炷香后,妙竹再次折返回来。
钟明晚扇风的动作顿住,小心望了一眼窗外,唇语问道,“走了?”
“嗯,走了。”妙竹抚抚小胸脯,“奴婢让门房备好了马车,开了药方,就派人请了出去。”
“好样的,”钟明晚长呼一口气,“可是走了,刚才那手炉快烫死我了!好热,真捂出汗来就穿帮了……”
“不过,话说回来,陆二公子可真关心您。”
钟明晚掀了掀眼皮,“得了吧,这不是关心,这是查岗!我到希望他能放过我,还我自由!”
另一头的陈太医提着药箱被送上马车,回程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,这症状和脉象也不相符啊,偏偏钟府的人还火急火燎的将他‘请’出来,究竟是什么名堂。
直到走近沐阳王府的大门,陈太医依旧很是费解。
陆惊羡也不拐弯子,直接就问,“真病了?”
陈太医满露难色的拱拱手,思忖道,“不瞒二公子,钟小姐的脸色不大正常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