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明晚边拈着花糕,边一遍一遍听着她唠叨。
其实她也是头一次见到符灵,她落水穿越那阵子,符灵刚巧随着母亲去宝华寺上香,这一去十天半个月,昨日才回来,听说这茬,今儿个火急火燎的赶过来,也算患难见真情了。
钟明晚笑着说,“别气了,过去的事,翻篇吧,再说这事八成和徐柔也没关系。”
“不可能!”符灵不服气,“和她没关系,那你说推你下水的人是谁?”
钟明晚笑了笑,不紧不慢地分析道,“徐柔不想看到我和裴子期有半分牵扯,她就算想让我落水,也不会选在裴家的池子里,又怎么会亲自制造这个机会呢。”
符灵略一琢磨,“唉?有点道理,这么说你知道是谁了?”
“这还不简单。”钟明晚眼神向西苑方向瞅了一眼,不言而喻。
符灵瞬间明白了什么,看着钟明晚深表同情,“这么说你二婶和钟盈盈真的没安好心?你说她们图什么?”
深宅大院长大的符灵同钟明晚一样是娇生惯养长大,父亲没有纳妾,母亲为一家主母,内宅安稳,没有什么腌臜事,自然是不懂内宅的弯弯绕了。
“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自然是为自家的前景。”
符灵似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