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乔见秦瑟像惊慌的小兔子一样跑进来,上前询问,“你这是怎么了,被狼撵了啊?”
秦瑟拍着胸脯,喘着粗气道:“差不多!”
顾乔没有细问,只笑着把伴郎伴娘的事儿跟秦瑟说了一遍,秦瑟懵懵懂懂的,“云城还有这规矩?伴郎伴娘也要喝交杯酒?”
说到这个,她的小脸红红的,在她意识里,喝了交杯酒那不就跟结婚差不多了?
她又想到刚刚唐倾那个坏蛋的坏脾气,好像有点反过来味了。
那人,不会因为她要跟盛白喝交杯酒就难受吧?
这个念头从她的脑袋里一冒出来,很快又被她否定了。
都什么时候了,她还自作多情。
那人有多么恶劣,她还没领教够吗?
连做情妇这样的要求他都提的出来,他心里哪里还有半分在乎她的感受?
秦瑟摇摇头,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,她对顾乔道:“能不能省掉这个环节?”
她不敢对唐倾奢望,当然也不会对盛白有妄想。
就连刚刚她在外面说的那些气唐倾的话,她都觉得心里愧对盛白。
顾乔道:“你不喜欢,我也可以让司仪省了这个过程,反正云幕那边也不想这样!”
秦瑟能理解,温祁年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