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瑟说的也有道理,凡是他多说的,她必然作得更狠。
这个小混蛋!
她算是吃定他不敢把她怎么样,于是带着他“儿子”四处蹦跶,还使劲儿气他了!
贺骁南这么想着,心里又堵又气,连带着晚饭吃的也少了。
吃过饭,顾乔就拉着秦瑟去了工具房,丢下盛白和贺骁南在休息室外的阳台上抽烟。
郊区不比城里,夜晚的确又冷又潮,工具房那边早就按照贺骁南的要求支起了暖炉,两小只在里面处理那个大南瓜。
两个男人则指尖夹着烟,从晚饭后一直抽到两个女人抬着南瓜灯出来。
说实话,贺骁南小时候是没玩过这玩意的,甚至他连这类的童话都很少接触。
他的童年,一半在失去母亲的痛苦中,一半就在读书和家族生意的学习上。
这个过程中,他也是有过短暂的快乐的,被绑架又被解救,在凉城养伤的那段日子,大概是他最为难忘的一段了。
那个小女孩当时十二三岁,最是天真烂漫的年纪,她知道他看不见,一张小嘴啪啦啪啦的说给他听……
被绑架后遭受的非人折磨,磨灭了少年的骄傲和意志,因为药物的作用,他的双目失明了,外面还有人在追杀他,除了小镇,他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