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!陈家兄弟啊,你让她在这儿卖凉皮多好!上什么学啊!”旁边的包子皮老板娘在一边一边涮锅,一边说:“女孩儿家家的,读什么书啊!回来帮工多好。”
似乎是呼应着她一样,周围的其他人都说,女孩读什么书?上什么学啊,回来干活得了。
我把嘴里叼着解馋的棒棒糖扔到了垃圾箱里,抓着蓝小溪的脑袋,粗声粗气的说:“那是你们家!我不行!反正我的闺女,就得把这大学上完才行!老子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没上完,就让这姑娘给我考个大学生出来!”
“神经病啊!”
我听到隔壁的包子大娘不屑的低语。
蓝小溪抹着眼泪,捂着屁股跑了。不过我知道,她那眼泪,至少是带着笑的。
在下水镇待了一天半,我也该收拾东西回家了。
蓝秀秀,现在还在家里收拾店铺,卖着衣服;蓝小溪,被我打着赶到镇初中去了。
我也没让她们娘俩送我,自己收拾东西就回了龙溪村,我跟蓝秀秀说,我下个月月初就过去。
山路不好走,我一边走一边回忆着这十几天的历程。
出了村子,和赵大桥那孙子,以及他的小弟冯小路一堆人打了一架,把哥几个送到医院的跌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