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后得到远山凛的鄙视。
他已经好久没有哭过了,所以记忆中他们以这种方式待在一起的场景已经模糊了许多,然而现在两个人的身份突然倒转,服部平次靠上来之后,记忆之盒开封,他突然觉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也许放在以前,这样的姿势只会让他觉得很温暖,但是现在除了温暖之外确实多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。——就算是平常再神经大条的,笔直的远山同学此时也意识到这个姿势很暧昧,非常暧昧。
凛慌了神,条件反射地想后退。但是服部平次在察觉到他有这个倾向之后便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握得紧紧的,好像是怕他逃走一样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这个家伙不会是喝醉了吧?远山凛仔细地嗅了嗅好友身上的酒味。——他不仅耳朵好用鼻子也很灵敏,平次身上的气息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那种,总之日本酒是不会有这种味道的。想起服部平藏前些日子送来远山家的白干,他了然了。
“你喝了多少?”
“一杯。”服部平次抬起手比划了一下高度。居然还不是酒杯,是正常的玻璃杯。
“……你疯了吗?”白干这种东西据说度数还挺高的,这家伙怎么上来就敢喝一整杯?不怕喝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