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服部平次的手居然比他的还凉,手心里都是汗。
    这回傻瓜平次怕是知道几年前他中弹的时候自己是什么心情了。
    远山凛在心里叹了一口气,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,然后发现服部平次正在看床头上放着的病例,眉头皱成一团。
    “差点儿就死了!昨天居然还像没事的人一样给我打电话!”
    看完了上面的几行报告之后,服部平次觉得自己胸口里憋着的气好像更严重了,活像塞进了一个炸弹,每次心跳都像是引爆的倒计时。
    他咬牙切齿把病例放回原位,一转头便对上了远山凛的黑眼睛。
    “咔嚓”一声,炸弹的引线被剪断了。
    “你这个混……疼吗?”服部平次酝酿了好久的质问和不满在开口之后全变成了心疼。他向前凑了凑,索性坐在了床沿上,低下头去看凛。
    黑发青年笑了一声,左手从被窝里探出来垫在自己的脑后,一副悠闲的样子:“疼不疼你不是最清楚了吗?”
    服部平次当年也是这个位置中弹,在医院里躺了好久。
    疼,当然是疼。不过那已经是17岁发生的事了,平次也只能记得“疼”这个事实,却无法记起那种感觉是不是比现在更令人难受。
    “你不会是忘了吧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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