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铭儿,“据我所知,易少君也只是攻陷了郢都,南边尚有将领效忠皇室,国主何不由密道出逃,率领了勤王之师前来以求光复?”
金铭儿听他言语中颇有怀疑她的意思,急忙道:“我也曾劝了父皇一同出逃,可他执意不肯,父皇说天子死社稷,上腾沦落到今天是他无能,并不愿苟活,便是母后,也要与父皇同死。”
玄夜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笑意,却并不问及金铭儿的身份,只是道:“上腾落到如此地步,他身为国主却是难辞其咎,只是想不到他还能有这等觉悟。”
金铭儿听了玄夜的话,心下有些不满,然而想到上腾国主的所作所为,又难免叹息,她心知父皇固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,却也绝对不是圣主明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