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给你出个主意罢了,你要是觉得我存了恶意,想看你的笑话儿,我就不敢说了。”
珠娘忙道:“姐姐这是说哪里话来,姐姐一番好意,珠娘感激不尽,若不是姐姐,再没有人肯为我分说这些。”
绿衣目的已经达到,再不肯多留,又说了几句闲话就告辞了,这里珠娘送走了绿衣,又坐回到窗前,细细思量了半日。
第二日她一早起来,走到厨房里去,只说要为二爷炖一盅汤,她算是二爷的新宠,且二爷又是为她捱的打,不论将来如何,现在厨房里却无人敢怠慢于她,帮着她收拾了一只鸡,又打理些天麻黄芪出来,珠娘就细细的炖了一盅黄芪天麻清鸡汤。
汤既炖好,她又刻意妆扮了一番,方拎了个食盒装了那盅汤,袅袅婷婷的走到外院,到了书房所在的院门前,只说要见二爷。
伴云随雨原是奉过老蒋严令的,并不曾给珠娘网开一面,只道二爷吩咐了谁来也不见,那珠娘抿嘴一笑并不就走,而是直了脖子高声叫道:“二爷,是珠娘来了,奴家给您炖了汤补身子,您便让奴家进去看看您。”
伴云皱眉道:“姑娘你好没有道理,二爷既说过了不见,你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做什么?别说是你,便是前儿个骊歌姐姐来了,二爷且还没有见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