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我还亲。”
“那怎么可能?”宁佑北道:“从小皇兄就是我最亲近的人。”
皇上揶揄道:“那也是之前的事了吧?如今在你心里怕是你媳妇最亲。”
宁佑北坦诚道:“那也没有,皇兄和阿楚一样亲。”
皇上都不知道该不该为宁佑北的坦诚高兴,只得安慰自已:好歹自已在佑北心中还是第一的位置,只不过第一变成了两个人。
皇上没再纠结谁最重要的问题,而是催着宁佑北说叶玉安的事情。
宁佑北不能将叶玉安是甲一的事情告诉皇上,如果他那样做了等于断送叶玉安的人生。
但宁佑北又不能让皇上一点都不提防叶玉安。
“皇兄,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:
玉安早就知道他的父亲是暗夜盟的人杀的,宁佑棣说答应替他报仇、让玉安替他做事。而这些年玉安也的确帮着宁佑棣做了一些事情。”
皇上想了想:“按理来说,玉安要报仇的话不是找你帮忙更好吗?他为什么要找宁佑棣?”
说起这事,宁佑北也觉得有些苦涩。
“其实当年玉安有准备和我说,可是当年正是你登位前最关键的时候,那个时候你受了伤、我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