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朕这里就不同了。
朕有时候想,真是因为荆王是你的外甥吗?”
说完这句话,皇上也不看镇国公了,低头转着自已的扳指。
宁佑北坐在一旁未发一言,但他的目光却盯着镇国公的脸。
果然,镇国公的脸色变了。
来之前,皇兄和他说,他觉得镇国公府能保存至今应该是有什么秘密,或许与宁家那个血脉烙印有关。
之前他还不信,如今却有几分信了。
镇国公连忙起身,走到正厅中间,朝着皇上楫了一礼,“陛下为何这样说?”
皇上这才抬眼看向镇国公。
“朕在几个月前收到一封信,你猜猜是谁写的?”
“我不知。”
皇上似笑非笑:
“是无上皇写的信,没想到他一直都活着。
无上皇活着的事情朕这个做皇上的不知情,但荆王和你们镇国公府却知道,你说奇怪不奇怪?”
皇上这话说完后,镇国公的脸色变了,失声道:“无上皇给你留了信?”
“没错,无上皇不仅给朕留了一封信,还给朕留了一块异兽图案的玉牌。”
这话说完后,镇国公呆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