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的,她怕公开会让他和父母岌岌可危的关系走向彻底破裂,也怕旁人用不好的词语来形容他们的婚姻,来形容连安易。
毕竟他们两家的上一辈曾有那么深的过节。
“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?”叶佳灵装作不在意地继续刚才的动作。
“突然吗?”连安易将用完的纸巾丢进手边的垃圾桶,“我们不能一辈子隐婚吧。”
连安易承认自己嫉妒,嫉妒宁卓能够大大方方地和她一起出席晚宴,能在她被人挑衅时当众护着她。
他不该如此幼稚,宁卓只是弟弟而已。但就如他说的那样,所有关乎有关她的事,他都不敢掉以轻心。
叶佳灵的动作再次停下来,她见不得连安易此时的表情。
她很难形容那是种什么表情,只是感觉如果她拒绝,他虽不会死亡,但整个人生都将陷入黑暗无光中。
好似她对他非常重要,超越权利、财富、乃至生命。
她记得上次看见这种表情是两人“酒后乱性”的第二天早上,他提出要她负责,方式是结婚,被她毫不犹豫地拒绝。
他也像现在这样,不说话,只安安静静地看着他,平静无波的眸子下却掩藏着许多她读不懂的东西。
于是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脱口而出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