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场,总要给他大展拳脚的机会。”连安易缓缓躺回长椅,“与其守株待兔,不如瓮中捉鳖,你说呢?”
“关门打狗是好,就怕一时不慎被反咬一口。”宁卓单手撑在头侧,“据我所知,那笔热钱背后有不少大庄家。”
“大庄家才好,会审时度势知难而退,否则怕是短兵相接,不死不休。”连安易盯着矗立在港口的哈尼亚灯塔。
夕阳逐渐西沉,历经数个世纪风吹雨打和海水侵蚀的灯塔亮起灯光,仿佛在指引远行游子的回家之路。
“够狠。”宁卓沉默很久以后才憋出两个字。
连安易轻笑一声,对他的评价不置可否。
宁卓再次开口,已经带上几分幸灾乐祸的口气:“不过丑话说在前头,如果你被反噬,宁泰绝对会插最后一刀,毕竟天下熙熙皆为利往,我们又不是慈善机构。”
连安易闻言神色未改,只轻描淡写道:“你姐说你假洋鬼子最爱掉书袋,今天发现果然如此。”
宁卓气结,还欲争辩几句,那边却已挂了电话,只剩嘟嘟声毫无感情地传来:“靠!”
连安易放下手机,远远望向天际那抹暮色。
曾经的他顾念些许淡薄的亲情,对他们的行为一再忍耐,换来的却是步步紧逼、得寸进尺。千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