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。
齐怀希原地起跳,不费吹灰之力就越过足有一人多高的栅栏,直接落到摔倒之人的身上,把即将爬起来的人又重新压了回去,还当着他的面毫不犹豫地将相机砸到地上,摔得四分五裂。
“哟哟哟,我看看是谁啊,竟然这么下作的偷拍呢!”齐怀希假装要站起来,脚下却一个趔趄,膝盖直直顶到他的肚子。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的脸色煞白,额头全是汗,痛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少年一只手撑在地上,俯身笑嘻嘻地看着男人痛得龇牙咧嘴的模样:“这不是我们的摄影师大大吗,怎么回事啊,不是说好休息不拍了吗,这是干什么呢。你说你何必呢,哎呀,我这脚滑的,是不是很疼啊,不好意思啊。我怎么挪不开,好像是刚刚翻墙出来扭到脚了,怎么办?”
偷拍的人正是在山上时和叶佳灵单独呆在一起的摄影师,明明所有工作人员都回去休息了,他不知为什么会出现在院外,还在偷拍。
“你,你——我要告你!”男人嘶声控诉,“我只是遵照节目组指示,将所有的事都拍下来,不是偷拍!我一定要告你故意伤人,还毁坏节目组的贵重物品!”
齐怀希不屑地瞟了眼粉身碎骨的照相机,慢条斯理地站起来,斜靠在栅栏上:“这种破烂你要多少我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