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陪衬。虽然有不少人蠢蠢欲动,但在连安易多年的积威下,没有人敢真正当出头鸟。
“是这样吗?”连安易问的是连咏絮。
连咏絮惊惧交加,不住地往自己母亲怀里缩:“堂、堂哥,我、我不是故意的,我、我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姜一思也知道自家女儿理亏,一边抚着她的后背安慰,一边壮着胆子说:“阿易,她终究是你堂妹,你真要为了个外人伤了亲戚感情吗?”
虽然自问不是什么圣母,但看着刚刚还嚣张不已的连咏絮吓得连话都说不利索,叶佳灵还是觉得她有点可怜。
“堂伯母似乎还没弄明白一件事,叶佳灵是我的合法妻子,比在场诸位和我的关系更亲近。”连安易声音低缓,却字字千钧,“就算真是她仗势欺人,那也是我的荣幸。”
他将话说得这么直白,再不明白他的立场就诊是傻子了。
各人脸上的神情精彩万分,他们怎么都没想到连安易会用这种近乎无理的方式给叶佳灵撑腰。
他的行为简直是直接将耳光甩在二房长子一家人的脸上。
不仅姜一思母女呆愣当场,连光楼的脸也挂不住了:“你,你是什么意思!”
“字面意思,堂伯听不懂吗?”连安易慢条斯理地转头,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