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野种的介入变得残缺。
他从小努力,坚持不懈的去讨周烈的欢心,最终却落得一个痛失至亲,不被父亲器重的结果,这一生的意义泯灭,所坚持的信仰早就摇摇欲坠,谁又能懂他?
也许他的母亲会懂,可如今斯人已逝,那他的父亲周烈呢?
他不禁嘲讽起来,周烈,绝无可能。
没有人,再没有人懂他所苦......
所以他恨,他要报复!周仲卿在五年前粉身碎骨,他是无比的畅快,可那种畅快却维持不了多久,慢慢的他发现,现状还是从未改变。
夜凉如水,瓷砖没有温度,周烈把他关在了这个黑暗的地方,每次小时候犯错后的惩罚就是如此,他早就已经习惯了。
其实答案早就明了。
不怪苏筠,不怪周仲卿,害他人生陷入泥泞的人他早就知道了!只是,该恨吗?恨了又能如何?再像报复周仲卿那样杀了他?那这不就是太可笑了吗?
不,可笑的不止是他。
他突然笑了,喉咙嘶哑,眼角带泪。他笑自己亲情淡薄,人伦残缺。
“周烈,你我果真走到了这个地步,果真到最后也就只剩恨了......”
父亲和儿子,走到这一步,真是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