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灯熄了再走也不迟。”这话好像让涂眉回到了年少的仲夏,游鸣也经常这么做过,在父亲去世后,他也喜欢守在楼下等涂眉的灯熄。
他不善言辞,只懂得默默的做事,有些矫情的话他说不出口。旧时彼时的轮廓重叠,涂眉有种恍惚,逝去的温暖似乎在不经意间又回来。
涂眉顿时觉得羞愧难当,游鸣还是没有变,一直是那个从小就一直照顾他的哥哥,表面看着吊儿郎当,其实最重感情的人是他,他的关心总是这么润物细无声,涂眉的声音带着颤抖,哭声呜咽:“对不起。”
游鸣不会哄人,说不出什么抚慰的话,低头抓了抓后脑勺,“你这一晚上又是谢谢,又是对不起,精神分裂吗?”游鸣调笑她道。
游鸣就着坐在了出租屋外的青石板台阶上,抽出一支烟,递给了涂眉,“说说吧!”
涂眉抹了抹眼泪,拿火机点了烟,吸了几口,终于开了口。
原来涂眉当年是带着涂沐和陈锋离开的北方,刚开始的日子也算安静平和,但是没有面包的爱情是撑不住的,更何况日久见人心,没过多久,陈锋就本性暴露,整天跑出去赌博喝酒扯疯,最后欠下辉哥一堆烂账,躲债偷渡跑路了。
“后来,我就跟了王辉。”涂眉抽完一根烟之后,又从游鸣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