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座城,固若金汤,百年不变。
符行霨不自觉地摸了摸腰侧的佩剑,指尖才触到又不自觉地挪开,只觉得指尖被灼得生疼。
“君牧,昔日一同求学鹿溪书院的,就我一个如此不济吧。”符行霨低笑一声问。
谢君牧抿了抿唇,语气平平淡淡:“符兄,鹿溪书院,已经没了。”
符行霨一愣:“什么?”
谢君牧无悲无喜:“左仆射奏请停了鹿溪书院。”
符行霨问:“左仆射?”
谢君牧望向符行霨:“便是蜀家大公子。”
符行霨顿了顿,终是笑了:“哦,是他啊,小蜀大人,他,他都是左仆射了啊……”
“他投入了相王的门下,有着家世与相王的扶持,自然是平步青云。”谢君牧回答道。
符行霨嘴角噙了丝笑,但那笑细看却寒凛冷冽:“那你和相王府的小郡主又怎么样了?”
谢君牧沉吟片刻然后抬手拱了拱手:“符兄,先回梁国公府看看吧。”
符行霨点了点头:“嗯,行吧。”
梁国公府,草木深深,符行霨坐在窗边看着细雨落庭院,腿上躺着符行霨的佩剑。
剑,是把好剑,流光飞舞,剑气森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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