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罪！”
步微问：“那如果是我要对谢将军做出什么逾矩的行为呢？”
相王先对步微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夸奖道：“好样的，有你娘当年的风采。”
步微一惊：“啊这，阿娘当初这么厉害的吗？”
相王得意洋洋地晃着脑袋：“那可不，你娘当年可是陈家的大小姐，不比公主郡主的差劲。当年可差点就当上太子妃了。”
步微又是一惊，拉着相王低声问：“那后来怎么没当上？”
难不成相王妃当年和相王、先帝也和自己如今和谢君牧、北辰云湛一样吗？
相王学着步微的样子压低声音，神秘兮兮地和步微咬耳朵：“这件事区区可不要告诉外人。”
步微立刻抬手对还是“外人”的谢君牧挥了挥，示意谢君牧走远点。
谢君牧识相地退后了两步，但习武之人向来视听灵敏，这一段距离还是足够谢君牧听到步微和相王的谈话的。
相王妃当年差点嫁给先帝吗？这其中有什么缘由？
宫廷秘史总是有用的。
“因为······”相王故作玄虚地放慢了语速，“你爹我，没当上太子。”
步微：“······”
谢君牧：“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