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这儿就他们两个活人,谁也甭害谁了。
    她走过去,踢了踢脚边的石块,“坐。”
    陆缜心跳开始变快。
    然后很乖地坐了下来。
    楚殷坐在旁边,撩开他结着血块的衣服,然后看到他胳膊上的伤口,竟然是很深的一道口子,像是被树杈生生戳出来的,血肉里还有木屑。
    “……有点惨,”楚殷抿抿唇,“还是先拿水冲一下吧。”
    “好啊。”陆缜的视线只落在她脸上,一点都没管自己的伤口。
    楚殷拧开包里的水瓶,也不讲究手法,很生猛地倒了上去。
    陆缜依然盯着她看。
    楚殷冲好了伤口,然后拿着方巾,打算包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