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下药后,沈弋很快迷迷糊糊睡过去。
姜予漾觉得这主卧的床太软,翻来覆去不知到了几更天才睡着。
现在她去公司没什么时间限制,只需要按照自己的规划完成新刊就行。
睡得朦胧时,她似乎听见了外面很轻的交谈声,断断续续的。
姜予漾还以为自己在做梦,翻了个身继续睡下。
等再次醒来,外面早就艳阳高照了。
她趿着拖鞋,揉着惺忪的睡眼拉开房门,身上仍穿着他的男款衬衫和长裤。
见沈弋已然收拾好,端坐在桌前,他一身银灰色的西装,蓝色暗纹领带一丝不苟地系着。
工作时,沈弋基本冷峻的没什么表情,像是冬日里的皑皑白雪,倨傲清冷,令人生畏。
看上去精神是恢复了,就是不知道病好了没。
姜予漾走过来,含着还没睡醒的吴侬软语唤道:“沈弋——”
小姑娘沐浴在晨光中,衬衫下袒-露出一小片雪白,宽大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没什么违和感,反倒是诱人的很。
沈弋放下钢笔,心脏蓦然一紧。
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揉着。
正在进行视频会议的所有人面面相觑,刚刚还在述职报告的男人果断选择闭嘴,至于另一画面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