驶坐好。
    迈巴赫弯弯绕绕,车内乐声环绕,听的是几首令人放松的钢琴曲。
    姜予漾记得,沈弋还很会弹钢琴,沈家老宅的一楼大厅就摆着一架施坦威。
    在这种家庭长大的小小少爷,锦衣玉食,起点比别人高,所以也肩负着更多期望与压力。
    沈弋带她去吃的是一家特色的淮扬菜,门店不大,但胜在布置别具一格,很有山水间闲云野鹤的味道。
    负责招待的人员统一穿着青花瓷的旗袍,看起来都很年轻。
    尤其是沈弋一进去,那些女人的眼睛都亮了。
    沈弋点了不少店里的招牌淮扬菜,口感清鲜细腻,甚至带点丝丝缕缕的甜味。
    姜予漾口味偏清淡,又是许久没吃到熟悉的味道,一顿饭吃的还算合乎心意。
    但沈弋胃口一直不大,每道菜都只伸几筷子。
    她了然于心地问:“是不合你口味吧?”
    “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儿?”他疏散的京腔又冒了出来,“叫秀色可餐。”
    “秀色”指的是什么,不言而喻。
    现在她面前的男人,犹如一只大灰狼,叼着兔子尾巴往自己窝里挪。
    姜予漾打住了脑海里的想象,往脸庞边扇扇风:“那我走了,你就能吃下了是吧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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