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两人都没有经验,磨合起来疼的她眼泛泪花,他只蹙了蹙眉,带着零星的醉意继续帮她扩。
    她如同涸泽之鱼,在后半程才沉溺到海洋的环抱。
    ......
    “手怎么这么凉?”沈弋的掌心很暖和,即使是冬天,也跟火炉一样,更不用说是在盛夏了。
    姜予漾抽不出来,便由着他牵着,摩挲着彼此的指腹,接着开口道:“可能刚才会所里冷气比较足。”
    他没什么反应,挽着她耳后的发丝,眸色潋滟:“那就把我的衣服继续披着。”
    手工定制的西装,面料自然是上乘,价格亦然,可沈弋对待这些向来不怎么上心,脏了、坏了那就再换一件就是。
    浸泡在夜色里的京城灯红酒绿,像一张嘴就能吞噬掉人的怪物,浮华又虚幻。
    三里屯的这家日料店是他常去的,点的几道菜卖相都不错。
    寿司、刺身拼盘、三文鱼、鳗鱼饭配上茴香酒,室内环境清新雅致,能听见很轻的筝乐。
    灯光偏橘色,拓在他脸庞上,所有的棱角都被磨平,柔和的像是梦境。
    姜予漾抚平了裙子的褶皱坐下,看着他事无巨细地跟服务员点单和交待其他事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