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前。
他直勾勾盯着他，冷若寒冰的声音能将人冻成冰棍：“你喜欢那样的？”
“……我喜欢女人。”讲道理，他真的是直男，笔直笔直的。再说有一天他当真弯了，那也只能是临煜那种级别的美人，沈丹阳算哪根葱？
“那你们在干嘛？”沉舟顿了顿，再开口时声音暖了一点。
“和你有什么关系？”樊珂皱眉看他，他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，这人怎么还死缠烂打不放？这就没意思了。
“……不能做朋友？”
“你在逗我？”樊珂瞪着他，“我把你当朋友，你却想上~我，这能玩？”
沉舟：“……”
一句话把沉舟打击成木雕，樊珂没有半分为难地回到了院子里，继续炼成功率百分之百的锻体丹。只是……
第一炉，失败。
第二炉，失败。
第三炉第四炉……
直道第五炉才成功，也只有一颗。
说好的百分百呢？樊珂不信邪，当即跟锻体丹耗上了。死磕了一天之后，他的成功率从百分之二十变成了百分之二十五，气得他心肝疼。
秉着不懂就问的精神，他戳了小天使。自从他还清债务之后，小天使就不再随叫随到了，比如这次，他戳了好一会